乐橙成就人生莫听穿林打叶声!盘点苏东坡诗词中的“天气”!

  在湖上,遇大风,想走走不了,常人或许气得半死,但苏轼却看到了行程有变”背后的别样风味。

  他一醉睡到自然醒,惦念的是明天到淮阴,应该可以吃那肥美的白鱼。就连半夜风急浪高,他也觉得是湖神也太看得起我了,跟粉丝一样扒窗子摇门可太没必要!看老婆孩子吓得不行,他两手一摊:别怕!我们带了厚衣服!

  苏轼见江面上,初是水平如镜,倏尔浪起,白头渔翁驾着一叶扁舟却没有被掀翻,而是随水势而“舞”,不由心生感慨。

  最妙一句为“一点浩然气,千里快哉风”,一个人只要具备至大至刚的浩然之气,就能在任何境遇中都处之泰然,享受到无穷快意的千里长风。

  晴姿雨态,是西湖美的不同侧面;就好像是耶非耶、起起落落也不过是人生的一站风景。“西子”之比更为湖光山色注入灵气,被后人称为“遂成为西湖定评”。

  此时苏轼正经历人生从高台上跌落的阵痛,就好像遭遇这场急雨却没有雨具。若是狼狈应对,就只剩下狼狈,若是从容自若、任天而动,那什么风雨斜阳都不过是前行路上的陪衬。

  一个人冻得歪歪倒倒地吟诗,像个没有人陪的“大可怜”,再一想着朱使君你呀,那边是不是正大宴宾客呢!这水晶盐一样的雪,是因为谁变得甘美呢?

  公元1061年(嘉祐六年)冬,苏轼在去陕西凤翔任职的路上,再一次经过了和弟弟一起到过的渑池。两兄弟见同一片“雪泥”,苏辙想的是人生艰难,苏轼想的却是世事无常。

  把眼神从当下拔出来,于是生命中看似深刻的印痕,只不过是万里飞鸿偶然在雪泥上留下爪痕。

  末四句看似悲凉天目山在哪个省,但代入苏轼彼时情景——去往仕途第一站,又未尝不是另一种豪情:此一时人困马乏,谁说彼一时就不能春风得意!

  公元1079年(元丰二年),“乌台诗案”让苏轼遭遇人生第一个“生死劫”。贬谪黄州第二年,苏轼得到了他的“东坡”,并于次年一月大雪时节在东坡处建“雪堂”。

  此时,苏轼在“出世”和“入世”的十字路口徘徊不定,作《雪堂记》,以主客对答的形式层层剖白复杂的内心世界。

  他的悠然自得,在万物萌动,太阳升起,辗转间他抬头见一线天光中飞扬的尘粒。

  诗作前赋后比,首联生动形象地刻画了雨来势汹汹的前兆——一声惊雷好像在脚底炸开!黑云压城,风吹浪立,浙东飞雨踏浪而来!

  苏轼将雨势雨声从眼前宴席上的金樽、羯鼓作比,甚至更发散想到,如果李白在此,暴雨一浇,字字珠玑的诗篇是不是也能一泻千里?

  标题快比诗还要长啊……有个叫唐道人的说,自己在天目山上哪怕有大雷电也只觉像婴儿哭。苏轼由此感慨,为什么离雷电近的反而能泰然处之,离雷电远的吓得筷子都掉了?

  想来想去,是因为站在山头的不求名利、有一个自然而超脱的灵魂,而站在山下的心有未安,总是“以物喜、以己悲”。